能垂头低眼以避。
为了表示事情的紧急,还故意皱一下眉头,才道:“两位姑娘可曾听见了在下的话么?
要不要我再讲一遍?”
葛翠翠柔和地笑一笑,道:“听见啦,我们又不是聋子,奇怪啊,瑶琴,我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她附在白瑶琴耳边,低声说出忽然不憎恶吕杰之事。
白瑶琴也十分惊奇地叫道:“这真是奇怪极了,我亦有此同感呢!我正在细思其中之故。”
葛翠翠道:“以后慢慢地想吧,目下还是商议一下如何应付敌人之事为是。”
吕杰故意不讲话,然而他实在已是疑云满腹,全然测不透这俩女人大惊小怪乃是为了什么事体?
葛翠翠又道:“假如敌人搜到此地,八成是你们武当派的叛徒指出了这一处秘密根据地,到了那时,我们只好尽力抵挡一时,只要王元度当日的功夫做完,他亦可出手应敌,这倒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。”
白瑶琴道:“但假如敌人入侵之时,适值王元度最是要紧的关头,如果抵挡不住,岂不是十分可怕?”
葛翠翠道:“这个责任在吕杰而不在我们身上了。”
吕杰觉得大奇,道:“请问为何责任竟在我身上呢?”
葛翠翠道:“这儿是贵派的重要秘密地之一,自应关防严密,有所部署才对,因此假如我们在敌人入侵以前,早一点晓得,则敌人纵然力量强大不过,我也有法子阻他半日以上。
但如果敌人突然间已侵入此处,我已来不及布置,自然全无把握了。因此,关键就在你能不能早一点发现敌踪,让我们有下手布置的时间,你说这责任是不是在你一个人身上?”
吕杰无话可说,只好承认道:“好,在下负责查看敌踪,一有异动,立时发出警讯。但是……”他踌躇一下,才又道:“但是这么一来,在下就得走出走进,全力去做侦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