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同时也不趁占得上风之际,突然跃出圈外逃走,反而越发全力催动剑法,紧紧迫攻。
一顿饭之久,黄衣少女粉面上已沁出点点汗珠,樱口中微微发出喘声。
金明池突然哈哈一笑,身形向左侧跃开,上半身已倾前数尺,忽地疾旋回来,宽袖一拂,恰好卷住她的长剑,黄衣少女猛力一挣,堪堪挣脱,却见对方另一只大袖挟着锋锐的劲风,疾扫面门,心知若是被他扫中,非眼瞎鼻塌不可。
她大急之下,提剑横向自己面部撩去,这一剑不把下巴撩开,也得割下一只鼻子。
这等招数古今罕见,金明池不禁一怔神,“嚓”一声剑锋自下而上,把他衣袖削去一截,金明池呵呵一笑,道:“好手法,但你的脸如果缩得不及剑快,又或是我不曾一怔神,袖势略滞的话,你仍然难以自救。”
说话之时,黄衣少女已缩退了七八尺,胸脯急剧地起伏,喘得十分厉害。
金明池又道:“但无论如何,我还是很佩服你的机警灵变,这一招固然是神来之笔,而你早先竟能窥破我的用意,在占得上风之时,不唯不趁机逃走,而且竭力多方掩饰,不让我瞧出你的武功路数。这种机智聪明,实在使我佩服!”
黄衣少女喘息略为平复,她皱一下鼻子,道:“你这人好生强横不过,专门欺负人,老天爷一定会弄些飞来横祸降临在你身上。”
金明池笑道:“你叫老天爷也不行,快快说出姓名。”
边说边欺过去,眉目间邪气大盛,凡是女人,都会晓得他打的什么主意。
黄衣少女惊惧地连连后退,她好像已深知对方武功比她高明得多,甚至连她最擅长的轻功也比不过对方,逃既逃不了,打又打不过,所以十分惊恐。
她一直退到鞍边,后背触到马腹,无法再退,而金明池已迫近两尺之内。
于是她哀求地瞧望着对方,表现出一种非常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