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但这样也好,齐庄主的内伤恐怕只有这等手段才能医治。”
齐南山道:“他内功深厚高强,果然可以助我获得生机,但他岂肯为我耗费真元?”
黄衣少女道:“我教你一个法子,他非救你不可!”
她面上流露出欢愉之色,好像很乐于帮助齐南山。齐南山本是城府深沉,足智多谋之士,江湖经验丰富之极,心想:她与我毫无渊源,纵是出于善意教我得救之道,但也断无如此欢欣之理,瞧来其中定必有诈。
但他没有点破,甚至连一点点使对方起疑的表情也没有。黄衣少女道:“你见到他时,可用金浮图之钥向他换回一条性命。”
齐南山讶道:“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黄衣少女笑道:“你用不着瞒我,我听过好些人叙述昨夜之事之后,便晓得那枚金钥定是膺物。我还可以坦白告诉你,由于你听了我说有法子使他救你的话,而你神色不动,可见得心中对我甚表疑惑。”
齐南山这时对她的才智实在佩服无比,道:“常闻隐湖秘屋一派,拥有鬼谷阴符真经,又有武侯遗书,擅能设论推理,观人心事,至于运筹帷幄之中,决胜千里之外,那更是出色当行之事。
如今看了姑娘,可知这个传闻丝毫不假。”
他略略一顿,又道:“只不知贵派为何近百年以来无人出现于江湖?”
黄衣少女道:“告诉你也不妨,但你却不能告诉别的人。”
她等齐南山颔首答应了,才道:“敝派历代都限于女子之身,才能传艺,所以不易找到奇才杰出的传人,但家师其实才智聪明比我强胜百倍,而她老人家不曾踏入江湖之故,一则她笃信清净无为之道,放心于自然之中,不屑与世人争一日之长短。二则她老人家运气不佳,不能过得敝派出山的大关。”
齐南山大感兴趣,道:“这真是闻所未闻的秘传掌故,敢问贵派设下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