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闲,内心里,却紧张万分,因为凌望之就在这养心殿内,若烟霞道人果敢单独前来,他是否要置之为人质,藉之换凌望之出囚?
这是一椿最冒险之事,万一烟霞道人宁死不屈,九门派高手都在此地,更有许多武林名宿,如发狠拚将起来,他武功再高,也难取胜,而附近及下山隘路中,说不定尚有陷阱,即使能不落陷阱,而能全身退走,救不出凌望之,他此来岂不等于白走?再说,传将出去,自己的名声也不大好。
话得说回来,若不出此下策,这养心殿房宇复杂,一定有所料不及的装置,又如何进去救人呢?
伍伯铭俘凌望之之举,就是诱他前来营救,别救不了人,反连自己也陷于绝境,岂不糟糕!
他念犹未决,只见烟霞道人单独一人,已匆匆前来,显然,他为了寻回祖传之宝,已不顾一切了,由此,也可以证明他不是一个贪性怕死,只顾名位权势之人。
林元生忙站起相迎,道:“劳道长大驾了。”
烟霞道人道:“老施主义薄云天,一心为敝派担忧,贫道先行谢过。”说着,稽首一礼。林元生道:“道长新任掌门之职,又适逢为茫茫道长设坛超度,而又出了这件调包疑案,自是忙碌得紧,老朽实不愿羁缠,但又不得不与道长商磋。”
烟霞道人道:“不要紧,只要能寻回失宝,天大之事,贫道也可以不管。”
林元生道:“既这样,我们就坐下来吧。”
说着,与烟霞道人就地坐下。
烟霞道人道:“老施主有什么发现么?”
林元生道:“噢!请道长先下令封死下山路隘,任何人也不准下山,尤其是贵派弟子。”
烟霞道人道:“贫道已然下过此令。”
林元生道:“很好,老朽早看出你处事与众不同。”顿了顿,方又道:“除昨晚议事之客人外,尚有其他客人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