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自芳使计毒害我们,已证明他的为人了。”
凌望之点头道:“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
林元生道:“到外面去,埋伏暗处。”
凌望之道:“对!此计甚妙。”
说着,轻轻推开窗门,向外瞧了一瞧,随即纵身穿了出去。
林元生也随后穿出,回身将窗门关好,旋即离开。
二人纵上屋脊,伏于熬头之下,居高临下,视界极远。
果然,不出林元生所料,约一顿饭工夫,便见城中出来六人,这六人一出城门,便展轻功,向林元生等埋伏之处驰来,速度甚快。
但到达距窗口尚有十三四丈时,便停了下来,集结一起,交头接耳,似在商议什么?
林元生运目看去,在星光之下,刚好可以看清六人面貌,除花自芳,白弓修,宋清和外,尚有天山孔孟院副院主石田人,总务院院主庄家农,及一位三旬壮汉。
林元生见状,不禁有些忐忑,因为他知道庄家农和石田人的武功极高,二人联手,足可与他斗上数十招,他伯父凌望之武功虽不错,但也难敌花自芳、白弓修、宋清和及那壮汉四人。
他自不愁有什么危险,了不起一走了之,愁的是凌望之,凌望之虽曾是他授艺之人,但此刻,已青出于蓝,各门武功,均高出凌高之许多了,在四位高手围攻之下,可不能说走就走。
但见六人商议一阵之后,略前进了二三丈,又停下,只由那壮汉一人向窗户走来。
凌望之见情,不由暗自叹道:“这畜牲当真是老成持重,而更阴险绝伦,明知我们已然中毒,仍不肯近前,以防万一。怎么办?……”
他念犹未完,陡觉林元生右手动了一动,似是发射暗器,但却并不见有物射出,正欲询问究竟——
陡见那大汉闷哼一声,一个前倾,跌倒在地。
原来,林元生见花自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