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得真甜,我已来过两次,现在是第三次了。”
谷沧海道:“姑娘敢是有事吩咐在下么?”
孙红线道:“外面不但酒席已撤,会议也开完了,但几位令兄都不肯来叫醒你。假如不是刚刚发生一件事,我也不会来惊动你。”
谷沧海向娄大逆拱手即道:“发生之事,敢是与娄兄有关么?”
孙红线道:“那倒不是,赤身教说擒到一名奸细,假扮她们的人,方审讯间她竟逃走了。”
谷沧海沉吟一下,才道:“姑娘特意为此事而来,不知是何缘故?”
孙红线道:“柯兄才智过人,所以特地线你研究一下。”
谷沧海道:“既然抓到奸细,必有某种证据,方能无疑,只不知证据何在?”
孙红线道:“她们提不出确实的证据。”
谷沧海道:“那么咱们凭什么信其必有呢?”
孙红线道:“你又凭什么疑惑是假呢?”
谷沧海道:“娄兄乃是一派掌门,对此必有高见。”
屠师娄大逆冷冷道:“他们正在搜索该女,假如该女是赤身教的教徒,自是不难逃出她们的罗网。如若不是深悉底细,焉能通行得过许多暗哨?”
孙红线只淡淡一笑,望向谷沧海,看他有何见解。
谷沧海沉吟了一会儿,才道:“假如赤身教布下很多暗桩哨探,则该女能顺利逃走这一点,实在十分可疑。”
孙红线道:“好吧,且不谈这个,我们会议上决定明天一早举行大会,推出盟主,柯兄你们已被选为四组中的种子。你们不用参加比赛,等到这四组淘汰下每组只剩一人,然后与这四组的种子,一同举行决赛。”
谷沧海道:“敝兄弟蒙姑娘看得起,许为种子之一,实是深感荣幸。不过到了决赛之时,只因得失之心太强,定会闹出流血惨剧。”
孙红线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