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来,大声道:
“伯父,他是谁呀?”说时,定睛向那人望去。
灯光之下,但见那人中等身材,不肥不瘦,身上衣着,十分普通,绝不起眼。面貌变如身材衣着,看去甚是平凡无奇,五官一点不歪斜,也无缺憾。然而阿烈一眼望去,便不由自主的对此人涌起一阵厌恶之感。这真是十分奇怪的反应,此人既无足以使人不喜的特征,又没有开罪他,何以会感到如此厌恶呢?
这个人的年纪,约在四五旬之间,可以说得是不老不少,总而言之,此人由头到脚,甚至他的年纪,都没有特别之处,偏偏能令人憎厌,恨不得离他远些。而这原因,连阿烈自家都说不出来。
程玄道道:
“这位施主,来此寻找一个人,你睡你的,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阿烈装出不大情愿地应了一声,蹲下去缩起身子,好象很冷一般。
程玄道心中一震,忖道:
“这少年聪明得紧,竟晓得利用这等动作,解释出他躲在柜后之故:这等恰到好处的急智.岂是平常的人所想得出来的?”
那平见得令人憎厌的中年人开口道:
‘孩子,我且问你,你何时踏入此庙的?”
阿烈不作声,因为那人的平板腔调,亦使人十分厌倦乏味。
那听人又问了一声,阿烈不高兴地瞪他一眼,道:
“你为何不问我的伯父去?”
那人用平板不变的声调道:“我问你,你就得回答,我又不是问这老道。”
阿烈不理他,迳向程玄道道:“大伯父,我得回答他么?”
程玄道淡淡一笑,心想:“好小子!你竟想把这个厌物交给我去办?没有那么便宜。”
当下说道:“你为何不回答呢?”
阿烈笑一笑,露出整齐洁白而又巨大的牙齿,这两排牙齿.显示出他的青春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