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担心?她一定有家人和亲友,你若是死缠着她,她的家人非揍死你不可。”
他说到‘揍死你’这些字眼之时,不由得咬牙切齿,十分用力,心中也感到一阵痛快。
那人道:
“笑话,我曾老三若是随随便便就揍得死的话,早就死了千百次啦,那女孩子是冀北欧阳家之人,对我已用尽手段,尤其是拿手的下毒也使出来,仍然奈不了我的何……
哈……哈……”
阿烈道:“你就算是本事很大,但她多找几个人,你也架不住。”
曾老三道:
“你去打听订听看,鬼厌神憎曾老三怕过谁来?欧阳家没人敢惹,但他家可不敢惹我,那女孩子不知天高地厚,我非收拾了她不可。”
阿烈道:“这个何必呢?你一把年纪的人,她却是个年轻姑娘,你饶了她吧!”
曾老三道:
“使得,我给你两条路走,一是你自愿代她受罪,另一找是她拜我为干爹,侍奉我一年半载。”
阿烈惊叫一声,道:
“天啊!拜你为干爹,侍奉你一年半载?那还是死了更痛快些,说到要我代罪,我可没有本事承担。”
程玄道突然接口道:
“无量寿佛,这叫做死罪好受,活罪难当,曾施主,你何不放过我这孩子?”
曾老三头也不回,但目光闪烁,露出警戒之意。
口中却应道:“不行,除非他坦白说出那女孩子的下落。”
程玄道哼了一声,道:“她大概已回到家里了,你那里找得到她?”
曾老三道:
“笑话,她家距此数千里之遥,那能现在就回到家里?不过你既然这样说,咱们也不妨聊一聊。看看她到底可不可能返到家中?”
他开始计算路程,唠叨不休。
那话声在屋子里升沉,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