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就算上天入地,加上水中打滚,也弄不出几千个姿式啊!”
梁忠山道:
‘他们虽然斗了几千招、可是由于敌方的步法姿式不同,刚才用过的一招,回来又可以再用,只不过在前后左右高下等方面,略是更改而已,所以反反覆覆的打来打去。
就有几千招之多了。”
他欢喜地笑了笑,又道:
“关于胜负问题,你为何如此猜测?”
阿烈道:
“以你这般忠心之人,如果爷爷真是输了,你怎会全不感慨,所以我认为另有内情。”
梁忠山道:
“少爷能够敏锐的观测人心,小人不但欢喜佩服,也敢说天下间没有几个人可以与你相比的了。”
他赞过之后,才转回正题,道:
‘那一次的文斗,老主公的的的确确输了一招,逍遥老人萧冷非常得意,与辞而去。”
阿烈讶道:“他当真走了?不行,他一定得回转来。”
梁忠山道:
“是的,他半个月后才回来,一见了老主公之面,立刻拱手认输。”
这时已谈论到精微高深的武功境界,阿烈本是外行,是以绕他如何聪明,也推想不出这些关键奥妙。
他问道:“只不知爷爷这回如何能赢得他?”
梁忠山道:“这-一次根本没有动手……
阿烈讶道:
“奇就奇在这里,他是一见面就认输的,可见得他离开的半个月当中。一定是发现,这一场赢得有问题,可是他们当时都没察觉。这却是何缘故?”
梁忠山道:
‘总之据小人所知,老主公当时十分客气不肯承认是赢了,但他却又是当真赢了,其中缘故。小人始终没有弄明白过。”
阿烈点点头,脑海中泛起爷爷的神威逸韵.不由得悠然神往久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