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特地配制的香料,熏在衣服上,不但很香,而且接近我的人不会中毒,这是他晚上刚送给我的,想是怕常人走近我时,不知不觉中毒毙命!”
裴淳冲口道:“他一定是为了朴国舅。”
云秋心微笑一下,心想他终于把我放在心上了,要不然怎会有点醋意?
裴淳又道:“我要回去啦,免得被人发觉,把药王移走,便白跑这一趟。”
云秋心讶道:“噫!你比从前聪明得多啦!好吧,梁药王就是囚禁在后园的一间轩院中,是黄昏时才移入去的,那儿本是我义父居住之处,你们营救时须得小心在意。”
裴淳啊一声,道:“原来已移到那儿去,我晓得地方啦!”
云秋心送他出去,忽然问道:“冷如冰找过你没有?”
裴淳摇头道:“没有,他一定是去找其他几位高手,同赴潜山找家师理论……”说时,面上露出愁色。
云秋心知他喜怒哀乐之情俱是真诚无比,见他发愁,心中不忍,想了一想,问道:“你怕不怕他们?”
裴淳道:“我不怕,只要不是陷入像穷家帮那种阵法中,我有几招身法十分神妙,随时可以脱身逃跑。”
云秋心柔声道:“这就是了,你都不怕,你师父更加不怕他仃可!”
裴淳不觉失笑道:“姑娘说得是,家师比我高明千百倍,谁也别想欺负他老人家……好啦,在下这就告辞!”
他谨记淳于靖所嘱,不敢轻举妄动,出得府外,对方似是毫无所觉。心中大喜,奔回下处,却见不到淳于靖,原来穷家帮所有高手,都由帮主亲率布置埋伏,以防裴淳有难。裴淳独自在房中等了一阵,忽然间觉得十分不妥,心中作闷作呕,头昏眼花,四肢无力。大吃一惊,连忙运功行气,丹田中那股真气提聚之时,远不如平日沉凝紧实,运行之际,浑身经脉都似是壅滞不通。
他若不是以前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