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形势,很快地就从楼梯上走,楼梯出口处是一间小厅,从厅门出去是走廊,两边都是房间。
他晓得左边的房间是薛飞光所居,薛三姑的则在右边,当下决定先到薛三姑的房间瞧瞧。
房门从外面锁住,裴淳无法可入,只好伸手把锁头拧毁,推门入内。
这个房间内家具箱笼等物都在,收拾得十分干净。他四处瞧看,毫无可以解决困难之物。
事实上他也不明白有什么物事可以使李星桥改变主意。又或者这封柬帖不该现在拆开,用非其时。
正在瞧看之时,房门突然轻轻响了两声,似是有人敲叩。
裴淳吃惊地回头望去,房门突然被人推开,外面站着一个瘦小的老头子,但眼中神光充足,眼珠黑白分明而灵活。
他直望住裴淳,裴淳不知此人是来找薛三姑的,抑是薛三姑托他看守屋子的人?是以大感踌躇,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才对。
老头子默默地望他好久,才冷冷道:“你是谁?干什么来的?找人,还是想拿点什么东西?”
裴淳呐呐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他实在答不出到此何事,只因樊潜公的柬帖上只教他“登小楼”,并没有说明登上小楼之后便又如何。
那瘦小老头子见他面红耳赤地答不出话,便冷笑道:“嘿!我明白了,你是见此楼不似有人居住,所以进来瞧瞧,方便的话就顺手牵羊拿点可以变钱的东西,这等心思自然不便告诉我老人家。”
裴淳见他把自己当作小偷,大惊道:“老丈猜错了,在下决不是顺手牵羊的人。”
老头子装出讶异的样子,嘲笑道:“原来你不是顺手牵羊的人,真是失敬了,那么你必定是有意行窃之人了?”
裴淳哭笑不得,要分辨的话又得从头说起,只好叹口气,道:“老丈既是认定在下乃是窃盗之辈,在下也无法分说。”
老夫子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