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很好,假以时日,或者能够痊愈。”
梁康道:“不行,这次换血也是李兄你能不能恢复的关键,否则我何必教裴淳冒险呢!”
裴淳双膝跪倒床前,道:“师叔若是不许进行第三次换血之举,小侄就永远不起身。”
李星桥真怕他永远不起身,装出满面怒色,喝道:“什么话?我是你的尊长,若是命你起身,你敢不听么?”
裴淳垂头道:“小侄敢不听师叔吩咐,但是……”
李星桥不容他多说,沉声道:“起来,不许多言。”裴淳是个老实人,不惯做撒赖之事,这时只好遵命站起。
梁康道:“李兄万万不可自作主张,以致功亏一篑,兄弟不惜毁誓出手,这番苦心岂不是付诸流水了?”
李星桥道:“只要兄弟活着,定能教辛无痕取消你的誓言,梁兄大可放心。”
他转眼望着裴淳,道:“你可以去找辛无痕,拿出她的令符,说出梁兄之事,她非答允不可。”
梁康不禁一怔,道:“那令符在哪儿?”
裴淳道:“在晚辈身上。”说时,取了出来。
梁康长叹一声,道:“这真是定数,我若是早知道令符在你手中,远在第一次见面之时就可以前来医治李兄了。又倘若是在刘家庄那时晓得令符之事,便也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。”
李、裴二人都听不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,梁康解释道:“我的内伤也唯有换血一法可以救得,所以若是早知有魔令符的话,此符可以解除她加诸我的约束,我便有活下去的兴趣,自然会要裴淳先换血与我。等我痊愈之后,才设法来救李兄。”
李、裴二人仍然不明白,梁康苦笑一下,又摇着头道:“当时我也曾大费踌躇地考虑这个问题,只因裴淳对我屡有大恩,设若我活着而不能出手医治李兄,实在对不起他。所以最后我决定把李兄医好,此举虽是违誓,可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