拼命,所以嘱他游斗。
朴日升大吃一惊,心想若是淳于靖赶到,那时别说拼命,只怕连逃走也办不到。
心念一转,便道:“这张纸条你瞧见了没有?”
假裴淳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,应道:“什么纸条?”那意思是怕他哄骗自己分散心神,突施暗算。
朴日升道:“你尽管拾起来瞧看……”
说时,退开七八步远,钦昌喇嘛也跟着他后退。朴日升转眼一望,但见札特已失去踪影,晓得是钦昌的决定,不由得大为佩服。
钦昌喇嘛突然说道:“国舅爷虽是有取胜的把握,但今日却不是决战的时机,还是暂时走开的好。”
朴日升道:“国师言不轻发,必有至理,那末本爵就收回决战之心。”
他们迅即转身奔去,刹那间已去得远远。
假裴淳突然尖声大笑,收剑入鞘,向慕容赤道:“我略施手段,便把这两个一流高手骇退,你说妙不妙?”
慕容赤那么凶悍的人,这刻的表情,驯如羔羊,连连道:“妙,妙……”
假裴淳所发笑声和话声已恢复辛黑姑口音,又道:“你猜他们会不会察破我的手段?”
慕容赤陪笑道:“不会,姑娘计谋手段,天下无双,凭他们这两个家伙怎能窥破姑娘的算计?”
这话极尽恭维拍马屁的能事,而在慕容赤这等猛汉口中说出,便毫无虚伪的意味,实实在在是这慕容赤心中的话。
辛黑姑嗔道:“胡说八道,以他们两人的智慧,不出十里,便能够觉察破绽。”
慕容赤忙道:“是,是,小人胡说八道。”
辛黑姑道:“走吧,不然他们回转来拼命,我可吃不消。”
话声一歇,两人先后奔去,瞬息间,失去影踪。
薛飞光叹口气,道:“假使你也像那北恶慕容赤一般的俯首听命,任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