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就砍。金穆记根剥削头发之仇,更不多言,施展平生技艺,那支旱烟管使得有如毒蛇出洞,凌厉无比。
眨眼间上官兰已狼狈异常,险状百出。朱玲心中为难之极,这刻她若一露真相,因而被敌人惊觉,宫天抚性命可忧。但她不出手也不行,只因上官兰情势危殆,她岂能眼睁睁地由她被人杀死。
上官兰经验不够,故此能赢而不能输。现在一落在下风,便心散神乱,手中刻破绽百出。朱玲咬牙叱喝一声,挺剑上前,剑招还未发出。屋内一个人窜出来,问道:“金兄是你传的命令么?”
金穆立刻收回旱烟管,退开几步,回顾道:“不错,这可是大功一件,你……”他说话时,朱玲已揽住上官兰香肩,在她耳边道:“我们听完他们的回答,知悉宫大抚情况之后,便立刻跳上屋顶,若然他已死了,嘿……”她冷嘿一声,阴森无比,杀气腾腾,听得上官兰也为之打个冷战。
“那厮已烧死了没有?”金穆继续问道。这句问话,正也是朱玲、上官兰两人的心声,是以她们都睁大眼睛,细听陈雷回答。
陈雷耸耸肩头,道:“你的命令来得太迟了。我虽立刻停止再加火,同时开放气孔,好叫那厮不至于闷死,但我看八成儿活不成了。”
朱玲这一下有如扬子江畔失足,又似万丈高楼坠下,脑中轰的一声,但觉昏昏沉沉。
恶樵夫金穆也十分着急,匆匆道:“那厮可是石轩中啊,咱们快去瞧瞧。”
“什么?”陈雷大叫一声,但身形已随着金穆闪入屋去。
上官兰想跟他们进屋,但朱玲身形摇晃,她得先扶住玲姑姑,眼看那人闪入屋后,便无声息。她低低叫道:“玲姑姑,玲姑姑,你怎么啦?”一面问她,一面替她推揉着胸口穴道。
朱玲猛然清醒,四顾道:“他们呢?”上官兰答道:“他们已进屋去看宫大叔了……”
朱玲喝声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