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不好受,就像被人用尖锐的东西,刺在心上似的。
“现在我和另外三个人,要把她救出来,你可肯为我保守秘密?假如你也想离开此地的话,我可以帮你一个忙。”
紫鹃拢一下蓬散的秀发,黯然道:“我能到哪里去呢?除非再跟着玲姑娘。”
“只要你想离开,我一定来帮助你,但记得别向西门渐提及今晚之事。”
紫鹃瞧着他走出房门,突然道:“相公且慢,我还未请问你的贵姓大名。玲姑娘如果是被拘禁于这里,我将所知的说出来或许对你有用。”
无情公子张咸果然止步,道:“我是无情公子张咸,你快点儿说清楚,我得赶时间。”
紫鹃道:“玲姑娘一定被囚禁在雪楼之内。那座雪楼底下是弯弯曲曲,回环相通的石甬道。误入其中,转上十天八天,怕出转不出来。以前听玲姑娘说过,这些甬道的门户,多半能够移动启开。教主就在其中一个秘密练功。楼上一片光明,所有通路都虚虚实实,大半用上好的玻璃和镜子间隔着。如不知路径,便举步维艰。不是一脚踢在铜镜上,便是一头撞在玻璃上。”
张咸道:“谢谢你,现在我得赶去啦,朱玲一定囚禁在楼下吧?”
紫鹃没有纠正他的话,因此张咸不必再问,疾快离开此房。穿出院中,抬头但见星斗满天,夜静风寒,却没有人迹。他一跃上屋,奔过数座院落,便到达雪楼外面的白墙院落。身入虎穴,已不容多所犹疑。但见他展开脚程,宛如一缕轻烟般扑入雪楼之内。
他入门之后,走到甬道尽头,先向左边门内看看,瞧见像是楼梯,便舍了右边门户,走入左门。沿着白石甬道走了一会儿,明知在转圈子,但此时非转不可。也许对方真个没有发现他和宫天抚潜入圣坛。自己这么一走,运气好的话,可能轻轻易易地便救出朱玲。
且说楼上的宫天抚,忽然见到四面出现许多人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