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上,然后才掉下地面。
宫天抚威风凛凛地瞪目四瞥,已不见有敌人出现,心力微懈,立时一跤跌倒地上。原来他虽然已经闭穴,但一来慢了一点,二来敌人点穴镢上力量雄劲,本就难以闭住。是以当他仗着功力深厚,硬挺着发出一掌之后,便不支倒地。
铜镜后陆续走出两个人,都是中年汉子,但面目韶秀,肤色白晰。行动之间,似乎带着女性的味道。其中一个伸伸舌头,尖声道:“这家伙真厉害,小李怕没命了吧?”另一个过去一瞧,道:“小张快来,小李好像未死呢。”小张哼了一声,过去把昏绝如死的小李抬起,走人铜镜后面。另外那个把宫天抚抬起来,也隐于铜镜后面,不再作声。
楼下的无情公子张咸似乎感到有人大喝之声,忙侧耳细听,却又没有声息。
现在他已转了不少圈子,如果连接起来,大约有十余里之远。可是他不但没有发现任何秘室,连出路也找不到了。他岔入一条白石甬道,转个弯,却是条死巷。张咸厌倦地站在死巷尽头处,寻思道:“紫鹃说的话丝毫不错,这些甫道把人转得烦死啦,现在我该怎么办呢?”
正想之时,忽听轧轧连声,对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门户。张咸一纵身,飞将入门。眼光瞥处,已见到这原是一个宽大的门户。陈设清雅整洁,有四个人在此室中,都凝目瞧着他。张咸反应何等神速,真气一沉,身形已坠在地上。
石室中的四人,当中一位身体肥胖的妇人,头挽盘龙譬,盘膝坐在一张石床上,一双凤目中,隐泛威光。一支黑鸡杖斜靠床边。此人正是鬼母冷婀。在她左边的是大弟子厉魄西门渐,右边两人便是姜氏兄弟。
无情公子张咸脑筋一转,已知自己今日想生出此室,恐怕万难办到。立刻决定拼舍一命,尽力缠住鬼母,以便宫天抚能乘隙将朱玲救出魔窟。
厉魄西门渐怨毒狞恶的眼光,凝注在张咸面上。张咸看也不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