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但然无所惧,若有所恃,此所以符某深深困惑不已。”
林秋波道:“符先生现在悟出了什么道理呢?”
符天遥道:
“林仙子敢情是有一颗慈悲之心,兼以看破了世情,对一身的生灭不大放在心上,是以才显得如此镇定,并非另有绝艺或是恃着有人救援。”
林秋波颔首道:
“不错,我最多不过一死而已,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。”
符天遥道:“不瞒你说,符某既已找到了答案,可就要动手啦!”
林秋波道:“符先生请。”
两人身形都没有移动,并没有作势待敌,可是双方都马上涌出了强大的气势,尤以符天遥的气势更为可怕。
他不但面上变得一片冷峻严酷,那股气势更是森杀凌厉,比林秋波的气势显然强大得多。
林秋波马上感到对方数十载苦修之功,实是难以匹敌,不敢怠慢,立刻拿出她的独门兵器五尺金剪。
符天遥也解下腰问的一条软鞭,健腕一抖,那条软鞭挺得笔直,向林秋波面门点去。
他这一招,在强猛中含有至为阴毒之气,后着杀手,宛如波活云诡,难以测度。
林来波的身子如游丝飞絮般随着鞭势,飘退数尺,心中想道:
“此人的功力火候,果然不是迟尉旭、黎平等人可比。”
就在她转念之际,符天遥的长刀已施展出卷扫妙决,刀影如山,罩攻而至。
林秋波一面挥剪封架,一方面使出南海门至为精妙的身法,在纵横交错的刀影飘飘中进退,美妙悦目。
她的身手看起来好像可与符天遥一拼,但她自己晓得,这一开始便已尽施全身本事,稍后定有无以为继之苦。
徐少龙从敞开一线的房门望出去,可以看见他们厮杀的大致情况。
林秋波的不敌,这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