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……”
公冶十二娘截口冷笑道:“我可不管他甚麽张神医李神医……”
“二姨,你这可是为难我啦!”
“这与你何干?”
白衫少年苦涩地一笑道:“二姨,你当明白,我是奉神君之命行事。”
公冶十二娘道:“别拿神君来压我,你也该明白,神君最爱听谁的话?”
“这是说,二姨要向神君要求,将杜大侠留在身边啦。”
“不错,”她却表现得非常自然,好像将一个陌生的男人留在身边,是一宗极为平常的事似的。
白衫少年的妒意表现言语中了:“二姨,你这是何苦来?你曾经想过吗?杜大侠已经是中年人了。”
公冶十二娘冷然接道:“这与你何干!”
接者,又黛眉一扬道:“我就是喜欢中年人那股子善解人意的体贴劲儿,不像毛头小伙子,只知道自己的须要和满足自己。”
话锋略为一顿,又似笑非笑地接道:“再说,你那位神君父亲,不也是中年人吗?”
白衫少年尴尬地一笑道:“可是,我看得出来,你并不喜欢我父亲!”
公冶十二娘截口笑道:“这些你至少要等十年之後才能懂得,别打扰我了,走吧!”
白衫少年站起来道:“好!我走,但我不能不提醒你,你的要求,神君是不会准的。”
“我有自信,他不准也得准?”她目送白衫少年带着一脸苦笑离去後,才向杜少恒笑问道:“怎麽样?已经见识到我的权威了吧?”
杜少恒淡然一笑,道:“如果能容许我说一句老实话,你方才赶走那年轻人,凭的不是权威,而是色相。”
公冶十二娘截口笑道:“权威也好,色相也好,总而言之一句话,在本门中,能使少主俯首听命的,除了他的生身父母之外,我是唯一的一个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