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很抱歉,暂时还未便宣布。”
假杜少恒接道:“你,年纪轻轻,却戴着人皮面具,这也有理由吗?”
“当然有,那是奉家严之命,在姓名未公开之前,不许以真面目示人。”
“你们连姓名来历都不肯示人,又怎能教人家存心跟你合作?”
“只要杜大侠肯诚心加盟,则加盟本门之後,自然会明白一切。”
“好,这些,暂时不谈,现在,你该回答这位也算是杜少恒的人,方才所问的话了。”
由于假杜少恒所问的话,也就是杜少恒所须要问的,因而杜少恒一直只是静静地听着。
目前,假仕少恒这一问,自然使杜少恒更加乐得省点口舌之劳了。
白衫少年笑了笑道:“方才这位杜大侠,问的是一连串的问题,为了回答方便起见,我想,还是请你这位杜大侠问一宗,我答一宗,可好?”
假仕少恒点点头,说道:“说得也是道理,那麽,我先行请教,你我之间,究竟有何仇恨?”
白衫少年道:“据我所知,似乎谈不上有甚仇恨。”
“即然谈不上有甚仇恨,为何要劫持我的老母和妻子?”
“杜大侠如何断定,令堂、令正,和令公子等,是本门所劫持?”
“我是根据太白酒楼,和那个装疯子的独眼老太婆的事实,而作此假设。”
“我不能不承认,你这一大胆假设,是猜对了,不过,有一点我必须予以更正,那就是令堂等人,不是被本门劫持,而是受到本门的保护……”
“保护也好,劫持也好,先告诉我,他们目前在何处?”
“这个,只有家父才能回答,不过,我可以告诉你杜大侠,他们叁位都过得很舒服。”
杜少恒忽然插口冷笑道:“年轻人,如果你我易地相处,你会相信这些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