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笑了一下,道:“身裁方面,没甚破绽吧?”冬梅道:“也差不多,你瞧瞧身上的衣服合不合身就知道啦!”“这衣服就是原先那两位的?”“唔……”“原先那两位,现在在哪儿?”“躺在他们自己的床下,别问了,走!放自然一点。”冬梅年纪虽轻,但办起事来,却非常老练,临走时,还将杜少恒换下的衣服打成一个小包,带在手中,并低声说道:“一切由我应付,非万不得已,不要开口……”杜少恒默默地跟在冬梅的后面,亦步亦趋着。
沿途所经甬道,有些亮着灯光,有些则黑黝黝地,必须借着那灯光的余光的分润,才能勉强地看得清路面。
不过,不管有没有灯光,凡是甬道的拐角处,或交叉处,都有跨刀武士警戒着。
对于这古墓中的建筑宏伟,不是身历其境的,实在难以相信。
但有一点,却可以帮助不曾身历其境者去想像一番,那就是:“陵高三十余丈,周围达三里,远望有如一座小山”,想想看,这“小山”下面,有多宽敞哩!
冬梅说得不错,他们这红衣一号和二号,在魔宫武士中,是很有权威的人物,这,只要略为注意一下,他们沿途所经,那些警戒中的武士,他们那毕恭毕敬的神情,也就可以想见一般了。
不过,有一点,使得杜少恒深感纳闷,却又不便发问。
原来他们转弯抹角所经的甬道,少说点,也在一百丈以上了,但沿途所经,除了那些警戒的武士外,却并未发现一个其他的人,也没有一点其他的声响。
有的只是那一股无形的肃杀气氛,即使像杜少恒这等见过多少大风大浪的老江湖,也感到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他们两人所发出的“沙沙”脚步声,在甬道中回响着,显得很单调,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布味道。
杜少恒实在忍不住了,终于以真气传音问道:“冬梅,怎么不见一个行人?”冬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