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是一个身着黑色劲装,黑布包硕,中等身裁的中年汉子。
由于他的鞭梢被对方抓住,正以全力往回抽,但却有如蜻蜒撼石柱,一点作用也没有。
这情形,不但使那动装汉子挣得面红耳赤,下不了台,连旁观的杜少恒,也不由地暗中震惊不已。
至于那些旁观的闲人,更是“轰”然叫好,甚至鼓掌欢呼。
女车把式毕竟是稚气未脱,本来由于劲装汉子的偷袭,而脸罩寒霜的她,却因了旁观人的欢呼,而为之嫣然娇笑起来。
车厢中那娇甜语声又起:“雪儿,你发甚么呆?”雪儿这才俏脸儿一整道:“小姐,这个人如何发落?”那娇甜语声道:“先问问那厮来历,及有何企图。”“是!”雪儿左手仍然抓住对方的鞭梢,右手握着她自己的长鞭,目注那劲装汉子,沉声喝道:“说!你是甚么来历?”“你不配问!”劲装汉子口中冷笑着,手上却冷不防地使劲一抽。
但他那冷不防的一抽,仍然没发生一点作用,而眼前鞭影一闪,脸上已出现一道血痕。
雪儿更是得理不饶人地,冷笑一声道:“再不说,当心我宰了你!”“人小,语气倒是够大的!”随着这话声,一个年约弱冠,身着白色长衫的年轻书生,缓步走向车前,向着雪儿况声喝道:“丫头,放开鞭梢,叫你主人答话。”这位白衫书生,年纪和古墓中那位“少主”
差不多,面目端正,皮肤白晰,也显得没戴人皮面具,但他脸上和目光中的阴沉,和语气的冷漠,却比目前这着肤如刺的寒风还要冷。雪儿微微一怔之下,随即冷笑道:“凭甚么?”
“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!”白衫书生的脚下,像装有滑轮似地,忽然一幌而前,一把抓住那相持不下的长鞭中段,沉喝一声,道:“撒手!”如响斯应,长鞭到了白衫书生手中,如非是雪儿放手得快,连她的娇躯,也几乎要飞了出去。
白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