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兄,好像很不投缘。”
“唔……”杜少恒算是默认了。
“那是为甚么呢?”
“不为甚么,我跟他,从小就合不来。”
“哦!你们从小就在一起?”
“是的,他幼失怙恃,所以一向就住在我家,长大后,就成为我家的总管……”
“如此说来,你们之间,等于是亲兄弟一样嘛!”
“可以这么说,但他平常游手好闲,不求长进,吃喝嫖赌,无所不为,尤其喜欢像长舌妇一样,背后拨弄是非,弄得整个家庭中鸡犬不宁,因此,我不但从小就跟他合不来,长大后,并经常出手揍他,令人可恼的是,我父亲却常常偏袒着他,母亲也常常在暗中责备我,说我不该欺负一个失去父母的表兄。”
“令堂也很疼爱他?”
“那倒不见得,不过,由于他善伺人意,小聪明很多,因而很讨人欢喜。”
“这就怪不得了……”
“怪不得甚么?”
“怪不得咱们门主连他也一并劫持来,伺候令堂。”冬梅娇笑着,又问道:“他也会武功吗?”
杜少恒有点不耐烦地,反问道:“你问这么多干嘛?”
冬梅神秘地一笑道:“自然有道理的,但此刻,我只先告诉你一点儿,当他到达这儿之前,曾经跟娘娘闭门密谈了足有两个时辰。”
“啊!”杜少恒禁不住挺身生了起来,注目问道:“说!他们谈了些甚么?”
冬梅纤指一点他的额角。媚笑道:“瞧你这紧张劲儿,也不想想,他们闭门密谈,我能知道些甚么哩!”
“闭门密谈?”
杜少蹙眉自语道:“一个贵为娘娘的人,跟一个等于是阶下囚的人,闭门密谈?”
“这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!你别忘了,这个阶下之囚,同时也是个大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