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是外行人,想想也不难明白的。
像在羞刀难以入鞘的情况之下,曹子畏已使出了全力,但见他俊脸一片铁青,衣衫也无风自扬。
但拾得儿所表现的,却仍然是那么一派安详。
谁高谁低,由双方所表现的神态上,已不难想见。
而更便曹子畏难堪的是,不论他如何施展全力,那枝黑尺,顶多也不过是在桌面上微微跳动几下而已。
拾得儿咧咀一笑道:“曹公子,你高兴,这枝黑尺可不高兴跟你走哩!”
劫余生这才含笑说道:“杰儿,别那么小家子气,咱们就破例让他拿去瞧瞧吧!”
“是!”拾得儿恭应一声之后,才接道:“只是,师父,如果曹大公子存心不良,将黑尺取走了呢?”
劫余生道:“那时候,你可以放手活动一下……”
不等乃师说完,拾得儿已含笑接道:“多谢师父!”
紧接着,目注曹子畏笑道:“曹大公子,放轻松一点,现在,你可以瞧个仔细了。”
话声中,劲力一卸,桌面上那枝僵持着的黑尺,立即飞上曹子畏的手中。
曹子畏摄取到那枝黑尺之后,根本不理会拾得儿的话,立即和分立他左右约两个灰衫老者,仔细地端详起来。
那枝黑尺,实际上相当于一枝普通长剑的长度,沉甸甸,黑黝黝地,四面光滑,根本看不出有甚么特别之处。
他们三个人以真气传音交谈了少顷之后,只见曹子畏点点头道:“错不了!”
劫余生笑问道:“年轻人,看情形,你已经知道这枝黑尺的来历了?”
曹子畏冷冷地一笑道:“首先,我要说明一点,这枝尺的原始来历,已成了一个没法解答的谜,这一点,我想阁下也一定同意吧?”
“我同意。”
“那么,请听好,这枝黑尺,名为量天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