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掌,已具有相当火候,只是不知是否也学会了闪电剑法?”
“要见识一下吗?”
“应该说是要考验一下他的成就。”
“你够狂!”石瑶姑冷冷地一笑道:“司介侯,既然咱们双方都正式出面了,好歹总得见过真章才行,所以……”
司介侯截口笑问道:“石车主何以如此健忘,不久之前,在洛阳城中,咱们才有过三天之后夜三更,北邙山顶之约,怎么此刻又急于要见起真章来?”
石瑶姑不答反问道:“方才,与我订下三天之约的人,就是你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我为甚么要告诉你?再说,你不是对我的一切,都知道得很清楚了吗!为何却还要问我?”
石瑶姑道:“不问就不问,我现在问你另一件事情……”
“不问还是要问,哈哈……”
司介侯的这一阵狂笑,显然是隐含有示威作用,有如闷雷陡发,使得整个古墓都起了震荡。
石瑶姑冷冷一声道:“鬼叫些甚么!”
她这一句话,听来平淡无奇,但在对方那洪烈的狂笑声中,却一字字有如敲金击玉,清晰可闻,很显然,她也是在借题发挥。
这一阵别开生面的真力较量,显然是斤两悉称,使得双方都暗中提高了警觉。
司介侯脸色微变之下,脱口说道:“好高明!”
接着,又讪然一笑道:“其实,老夫并非有意卖弄,只不过是觉得你的话,矛盾得可笑而已!”
“少废话!”石瑶姑冷然接道:“我问你,方才,你那‘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’的话,是甚么意思?难道说,你也正在找我不成?”
“可以这么说,因为,当我于十八年前,发觉量天尺和文真真这个孽种失踪之后,我就担心本门武功已经外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