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咱们太上能看中你,你的杀父之仇就指日可以湔雪了。”
一声清嗽,起自门口,司介侯已缓步而入,并含笑说道:“不必走,你们的谈话,我都已听到了。”
曹适存躬身一礼,恭声问道:“那么,太上之意--?”
司介侯一双精目尽在白小云的周身上下溜转,一面连连点首道:“好!好!很好!”
曹适存连忙沉声说道:“白姑娘,还不快点拜见太上。”
“小女子白小云参见太上。”
白小云应声盈盈拜了下去,但却被一股无形潜劲给托住,司介侯并正容说道:“我这个人,不喜欢这些俗礼,现在,你听好:你的父仇包在我身上,我也不要你作我的老婆,从此刻起,你和琴儿,剑儿她们一样,都是我的徒弟,也是我的乾女儿,但没有师徒,父女的名义,你也跟一般人一样,叫我太上。”
“是!太……上。”
“叫得很不自然,这也难怪,慢慢地,你就会习惯的。”
“……”白小云凄凉地一笑,没接腔。
“小云,你今年几岁?”
“十八……”她的语声低得像蚊叫。
“好!正是一枝花的年龄。”司介侯暧昧地一笑,然后目注琴儿说道:“琴儿,你要好好接待这位新来的白姊姊呀,今宵,她就跟你住在一起。”
“是!”
“你这位白姊姊初到乍地,一切都不懂,有关本门的一切,你要向她详为解释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好,你先带她到你的房间去。”
“是!”琴儿娇应一声,然后携住白小云的素腕:“白姊姊,我们走……”
进入琴儿的房间,琴儿顺手关好房门,悄声说道:“白姊姊,我想你一定很累了。”
白小云像是自语似地接说:“想不到太上年纪那么轻,人又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