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请讲!”
“追魂学究”尤甫豹道:“方才周兄说你此举有些不妥,只不过针对裘兄而言,便兄弟想来,裘兄此举非但不妥,而且是罪大恶极!”
“六爪神鹰”裘仲达霍地跳起来,手指“追魂学究”尤南豹,嗔目叫道:“讲讲讲!我为什么会罪大恶极?你若说不出个道理来,瞧我与你干休才怪!”
“追魂学究”尤南豹含笑道:“裘兄稍安毋躁,兄弟自然大有道理!”
“六爪神鹰”裘仲达幸幸坐下,忿忿道:“快说!”
“追魂学究”尤南豹正色道:“裘兄还记不记得‘丹心峡’朱峡主交付与我们的任务,以及大家决定今后如何进行倒清复明的大计?”
“六瓜神鹰”裘仲达点点头道:“我怎会不记得!我们今后进行的大计是秘密联络志士,养精蓄悦,等待时机,而我们的任务则是访寻有志恢复河山的遗民志土,并设法利用江湖帮会,进行说服工作与周密布置,待时而动嘛?”
“追魂学究”尤南豹道:“难得裘兄记得这样清楚,须知我们这光复河山的大计与所负的任务,最重要的是一个‘密’字,以免在事机未成熟前将胡虏惊动,使他们有所防备,并使我们有被各个击破的危险……”话声微顿,神情一肃,沉声又道:“如今裘兄欲凭一己之勇,独闯虏庭,岂不是正好令胡虏提高警觉,万一给我们来个先发制人,这样一来,我们的复国大计岂不是被你破坏了?那时候裘兄你就是民族的罪人了!”
这一番话儿,只说得“六爪神鹰”裘仲达满面通红,垂头不语!
宇文琪在一旁看得大是过意不去,轻咳一声,含笑对“毒手神医”周白眉道:“周老前辈!你不是曾经在裘老前辈那里,拿了一粒解毒丸吗?不知你把其中的成份研究出来没有?”
“毒手神医”周白眉捻须笑道:“我若不能将那颗药丸的成份研究出来,我这块‘毒手神医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