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小飞笑道:“阁下是说手底下才能见真章么?阴老大,我等了多时了。”
阴常厉声说道:“姓甄的,阴常兄弟要是不能……”
“丑鬼!”南宫隐突然瞪着眼,摇手说道:“我老人家劝你最好别把话说得太满……”
阴常目光移注,冷然接道:“南宫酒鬼,你有什么屁放?”
南宫隐道:“丑鬼,你敢再有半句不干净,稍时可别怪我老人家不顾江湖道义打落水狗!”
阴常一时还真没敢吭气儿。
南宫隐笑了:“丑鬼,识时务者方为俊杰,知进退者才算高人,你居然既称得上俊杰,也称得上高人。”
阴常惨白马脸一红,方待发话!
南宫隐咧嘴一笑,摇手说道:“丑鬼,别发火,我老人家跟你打个赌,你敢不敢?”
阴常可是深知这位“嵩阳醉客鬼见愁”难缠难斗,一时却也摸不透南宫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仙丹,但人丢不起,只得硬起头皮,咬了牙,冷笑说道:“酒鬼,阴常兄弟没有不敢打的赌,你就是要赌项上人头,阴常兄弟也照样奉陪不误!”
“没那么严重,别紧张!”
南宫隐笑道:“我老人家既有酒壶,也有夜壶,要你那颗项上人头,一点用也没有,我老人家是要跟你赌活人。”
当着仲孙双成人家未出阁的女儿家,他竟口没遮拦,燕小飞不禁皱了皱眉,但没说话。
再说仲孙双成,可已羞红了娇靥,将螓首转向一旁,装没听见!
南宫隐哈哈一笑,又道:“阴老大,如何?”
阴常道:“什么如何不如何?”
南宫隐道:“你耳朵里长驴毛了?我老人家要跟你赌几个活人!”
阴常道:“酒鬼,把话说清楚些!”
南宫隐道:“你不懂?”
阴常道:“不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