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。
二凶鬼脸上阵青阵白,一时没能答上话。
良久,公羊赤方道:“我料你也不敢辱骂老夫兄弟!”
乐长宫冷冷说道:“那很难说。”
公羊浩突扬厉叱:“匹夫,你是找死!”
闪身欲扑,却被公羊赤伸手拦住,公羊赤咬牙说道:“这话怎么说?”
乐长宫道:“只要你二人没往自己脸上抹粉就行!”
公羊赤道:“老夫说的是实话。”
乐长宫大笑说道:“好个实话,你怎么不说命大,造化大,家师掌下破例留了情?”
公羊赤鬼脸一红,道:“老夫兄弟向不领人之情。”
乐长宫巨目暴射慑人寒芒,戟指说道:“老匹夫,亏你还有脸说得出口,乐长宫替你脸红,当年祁连山下,你二位泯没人性,罔顾天理,做那令人发指的淫恶勾当,恰好被家师途经该处碰上,念你二人恶念方起,罪行未铸,又复成名不易,才用三成功夫,各拍一掌以示薄惩,以戒日后,不料你二人不但不知感激悔改,反报德以怨,视恩为仇,竟想找家师讨债?又说什么师债徒还,找上了我。想讨债还不容易,来,来,来,向你乐大爷伸手就是,但先要称量你们那四双狗爪子,够不够份量?”
一番话,骂得二凶狗血淋头,既羞且怒!
乐长宫话声一落,二凶四目暴射凶光,各扬一声凄厉狞笑,就要联手双扑发难,狠下毒手。
蓦地,十余丈外有人抚掌大笑:“痛快,痛快,骂得好,骂得好,听得我老人家好不过瘾,大娃儿呀!你且再骂上几句,让我老人家,下酒!”
乐长宫与二凶同时投注,乐长宫是心中大喜,“勾漏二凶”却是心头一震,鬼脸上顿时变色。
十余丈外,秦淮河边,一株系船的柳树之下,倚干坐着一个既矮又胖,酒糟鼻子通红的青衫老人。
只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