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,这一辈子咱们没完。”
上身一欠,就要站起。
公羊赤心胆欲裂,魂飞魄散,一声颤呼:“老二,人不死,债不烂,我们改日再找邹寄尘师徒,快走!”
话音方了,便如丧家之犬,双双狼狈狂奔而去。叫他别走,他跑得比谁都快,可真不听话。
其实难怪,这些邪魔外道的人物,是宁可遇见鬼,也不愿碰上这位鬼见愁,更不敢让他缠上身!
青衫老人可正是以“难缠”二字,举世闻名的南宫隐,他睹状之下,举起葫芦,“咕噜”一声,又是一大口酒下肚,哈哈大笑说道:“痛快,痛快,谈笑退敌,我老人家不让古人专美于前,这两个东西怎么是人面鬼胆,不值一吓?”
乐长宫不禁失笑,走过去躬身一礼,唱个大喏:“晚辈请安,并代家师问候。”
南宫隐皱眉摆手,道:“在我老人家面前,少来这一套,请什么安?问什么候?我老人家正要找那姓邹的白胡子老头儿打架呢!”
乐长宫笑道:“前辈怎一见面便对晚辈开起玩笑来了?”
南宫隐一瞪醉眼,道:“我老人家没那么好心情,是真的!”
乐长宫一怔,道:“家师何事得罪前辈?”
南宫隐抬手一指,差点儿点上乐长宫鼻子,道:“不是他,是你这大小子。”
乐长宫又是一怔,道:“晚辈怎得罪前辈?敢请前辈明教!”
南宫隐叫道:“不敢?你可把我老人家害苦了,你小子既担任那女娃儿什么‘总巡察’,我老人家被他们骗了多日,你怎么连头都不露?这样的故人之徒,不令我老人家寒心么?”
乐长宫明白了,满面羞愧,苦笑说道:“前辈是冤枉晚辈,晚辈直到燕三叔来要人时,才知此事,当日受人活命大恩,今日居人之下,晚辈能……”
“别急,也别愁眉苦脸诉苦!”南宫隐截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