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侠高明?倘能及燕大侠一半,柳少白便不虚此生,于愿已足!”
他老是跟燕小飞过不去。可是燕小飞胸襟过人,气度宽宏,不跟他一般见识,挑了挑眉,笑了笑,未作一语。
这一来,越发显得他柳少白,是个心胸狭窄的小气人,他脸上的神色,更加难看,目射寒芒,似乎还想再说什么。
仲孙双成适时笑道:“柳少侠,路要让一步,味须减三分,适可而止,见好就收,岂不闻,‘得放手时便放手,能饶人处且饶人’?”
柳少白一语未发,霍然站起,脸面铁青,目注孟岚君,陈紫云道:“君妹,云妹,你两个走不走随便,我可要走了。”
话落,转身大步出帐而去。
孟岚君娇靥上的神色,是一片煞白,站了起来,向着座上的仲孙双成强笑说道:“姐姐,小妹跟云妹也要告辞了。”
仲孙双成自然看得出,她二人是不得不走,连忙站起,无限歉然地笑道:“君妹妹,这是我无心得罪,话说得太重……”
孟岚君凄婉笑道:“姐姐何出此言,我家大师兄的孤僻倔强脾气,我姊妹清楚得很。”
话完,向仲孙双成和燕小飞,盈盈敛衽,施了一礼,便自跟出帐去。
仲孙双成没加挽留,只是扬声喝道:“来人!”
远远有人应了一声,一阵急促步履声及帐而止,并发话道:“属下听候差遣。”
仲孙双成喝道:“传令下去,霍观音门下‘一梭二娇’所经之处,不得有丝毫留难,快去!”
帐外那人应了一声,飞步而去。
如今,偌大一座帐内,就剩下了燕小飞与仲孙双成二人,相视苦笑!
燕小飞道:“这位霍观音的高足柳少侠,只是心胸狭窄,性情偏激,人倒并不坏,谷主可别放在心上。”
仲孙双成笑了笑道:“这个我知道,但我总为霍观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