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隐脸色一变,但旋即笑了:“我料你偷儿没那个胆,也非得吃硬的,快去吧!”
尉迟奇搔搔头,道:“酒鬼,万一我要不出来了,你可别忘掉给我找块地方,再预备一条破草席,也不枉你我一段交情!”
话落,一笑腾身,捷如一缕轻烟,电闪般,投入“天王寺”内。
南宫隐抬头一笑,闪身掠了回来,向着冷寒梅与仲孙双成二女点了点头,又复对那“天王寺”指了一指。
冷寒梅与仲孙双成二人自是会意,冷寒梅香唇翕动,朝南宫隐交待了几句,南宫隐立即扬声道:“老和尚,你还在么?”
只听门内法悟老和尚道:“贫衲恭候施主的千金一诺,怎敢轻离!”
南宫隐老脸一红,暗暗地又骂了一声,应道:“老和尚,只怕我这答复要等到天亮呢!你不怕站累了一双老腿么?”
显然,这是以牙还牙,回敬了一句。
法悟老和尚道:“黄卷清灯,梵音贝叶,老僧自入佛门,即期度化万类,此身不惜入地狱,焉怕站累两条腿?”
南宫隐一楞说道:“那么,你老和尚就等着吧!”
法悟老和尚道:“贫衲不以为施主会让贫衲恭候一夜,直等到明晨晨钟敲过再开寺门。”
南宫隐道:“那很难说,真要等到那时,你我就不用赌了。”
“不错!”法悟老和尚道:“真要等到那时,施主就可以进来了,不过,贫衲要先说明,进寺是一回事,见人又是一回事,两者不能混为一谈!”
南宫隐暗暗骂了一声:“好狡猾的东西!”刚要开口,一条瘦小人影落身边,那是南偷尉迟奇,他点了点头,然后又腾身掠回寺东!
南宫隐突挑双眉,道:“老和尚,我可以答复你了,说吧,你要怎么办?”
法悟老和尚道:“施主考虑好了?何快之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