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过跑,谅还可以,而且也绝不是难事。”
燕小飞道:“那么,以二哥之见……”
邹寄尘道:“大哥大嫂似乎是死在猝不及防的情形下。”
燕小飞道:“二哥!以大哥大嫂的身手,那可能么?”
邹寄尘道:“那自然绝不可能,而事实似乎如此,这就是一个令人动疑之处。”
燕小飞道:“二哥该知道,武林中没有人知道大哥大嫂会武……”
邹寄尘道:“对!老三,那就更可疑了,那凶手若不知道大哥大嫂会武,必然是大摇大摆而来,这岂能瞒过大哥大嫂耳目。”
燕小飞道:“也许那凶手知道大哥大嫂各有一身高绝功力。”
邹寄尘道:“那就更不对了,既知大哥大嫂有一身高绝功力,就该是纠众而来,既属纠众而来,大搏斗那是在所难免,为何未见大搏斗痕迹,也有点像死在猝不及防的情形,这似乎又说明那不是多人下的手,既不是多人下的手,武林之中谁有这高功力,能使得大哥大嫂为之猝不及防。”
燕小飞道:“以当时的情形看,那似乎是一人下的手,因为大哥大嫂身上的致命伤痕都一样。”
邹寄尘道:“这就对了,老三,当今武林以内,有谁能以一人之力,敌大哥大嫂二人,而又能造成这等结局。”
燕小飞道:“据我所知,还没有这种人。”
邹寄尘道:“那似乎只有一种可能,是熟人。”
燕小飞抬头说道:“那不可能,除了咱两个外,大哥大嫂在武林中几乎没有什么朋友,也没人知道他二位的隐居处。”
邹寄尘道:“事实上,那该是个熟人,而此人又知道他二位的隐居处。”
燕小飞皱眉沉吟说道:“这就令人难解!”
邹寄尘道:“老三!难解是一回事,咱们该从这方面着手又是一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