阜山中,探望另一位多年不见的知交好友,“飞鹰”袭逸,邀他一同赴会!
但才人幕旱山不久,便即遇上了一桩从来未有、惨绝人寰,并奇异到了极点的怪事!
虽已七月,秋色尚未染至长江以南,幕阜山中,千峰聚青,万水簇碧,丹花翠水,白云青天,仍是一派仲夏景色。
山麓近侧,茅屋三楹,秋日的骄阳,将屋顶映得一片金黄,日影渐移,斜阳入窗,临窗的一张白杨木桌之上,杯盘狼藉,却无人影,店主人午睡方醒,却不知道由正午逗留至此刻的两位客人,竟已不告而别,若不是桌上的半锭官宝的银光,闪开了他惺松的睡眼,只怕他立刻便要顿脚扼腕地失声长叹了。
幕阜山虽非峰秀山青、松奇石怪的胜境名山,但山岭绵直,卧牛眠象,搽歌牧笛,时相可闻,山腰以下,一坡选题,宛转延入山深处,坡右一石岸然,凌空向人欲落。就在这山石之上,一个眇目殴足的灰衣老者,此刻正披襟当风,指点着山下林木掩映处露出的一角茅屋,向身侧一个手提奇形长包、青衣黑履的瘦削老者,微微笑道:“贤弟,你看这间荒郊野店以内,是否有着几分奇异之处?”
青衫老者双盾激皱,垂首沉吟半晌,方自展后含笑说道:“依小弟所见,这间野店除了和胡四哥‘幽灵谷’口的隐居之地,无论情况地位,都有几分相似之处外,别的就似没有什么了。”
那灰袍砂目破足老者,自然便是十载隐姓埋名的淡泊生涯,还未能消磨去他的雄心壮志,此番重入江湖,更想在武林中逐鹿王座的“铁肩赛诸葛”胡子玉胡老四了。
此刻他闻盲微微一笑,摇首道:“这又怎能算做奇异之处,贤弟错了。”
他身侧的“神钩铁掌”许狂夫,沉吟接道:“那么难道胡四哥说的是那店家也和‘幽灵谷’外隐居时的胡四哥一样,是个隐姓埋名、潜心养性的武林健者,江湖奇人么?”“铁扇赛诸葛”胡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