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但未曾说破,更不想与这自作聪明的无知之徒一般见识。”
语声微顿,又道:“闻两位言道,袭逸目前已在幕阜山中无端惨死,公冶拙亦有几分难过,此事与我虽然无关,但公冶拙以情理揣衬,想必是此事机密,不知又被何人泄露出去,那人以为‘飞鹰’袭逸真的得宝,便赶到幕阜山中恃强面夺,井将其一家太小,一齐毒手杀死!江湖中具此身手、有此毒辣之人,屈指细数,不过三、五人而已,两位若要为友复仇雪恨,只要仔细搜寻,假以时日,定然可获真相,查得真凶。两位今日无端寻来,将我痛快琳漓地大骂了一顿,我既已知道事出误会,自不会怪罪两位,但却不免为两位浪费时间、徒耗气力的做法,可惜可叹!”
他以嘲非嘲、似劝非劝,滔滔不绝地说到这里,只弄得胡子玉、许狂夫面面相觑,无言可对,他两人一心以为此事元凶,便是这“三绝先生”公冶拙,哪知此事节中有节,枝外有枝,事情真相之曲折离奇,波谲云诡,竟远出意料之外!
一时之间,大厅中变得异样静寂,呼吸可闻。“三绝先生”公冶拙持须而坐,目光灼灼,面露得色,似乎在静观胡、许二人该如何回话,那知胡子玉默然半晌,突也纵声大笑起来,公冶拙不禁为之一愕,不知此人哪有心情大笑,却听他已笑道:“人道‘三绝先生’名拙实巧,如今一见,果然如此。想那‘飞鹰’裘逸不过是一个武夫,怎会骗得过公冶拙先生,胡子玉此来,实嫌冒昧,但公冶庄主若说是浪费时间,徒耗气力,胡子玉却不敢赞同!”
他此话说得似褒似贬,柔中带刚,公冶拙竟猜不出他话的真意,只得微微一笑,随口道:“胡兄过奖,却教在下好生汗颜。”
胡子玉笑声未佐,接口说道:“公冶庄主领袖江南,‘丹桂山庄’名倾天下,胡子玉能在这风物佳绝的‘丹桂山庄’,见到公冶庆主这般名重当时的一代英雄,已可算是不虚此行;更何况能亲眼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