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杜素琼虽觉意外,然而脸上犹自维持漠然不动,仅低声道:“这不太可能吧。”
韦明远压低声音道:“怎么不可能,他明明是任共弃。”
杜素琼道:“我晓得是任共奔,我只是在想,任共弃怎能解得大罗周天衍阵之秘?”
韦明远道:“他身旁另有一人,或许是这人所解,亦未可知。”
杜素琼点头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,咱们先看一下动静再说。”
韦明远点头不语,再聚精会神地看下去。
那两个道人等了片刻,草庐内仍是毫无动静。
任共弃又怒喊道:“胡老四!你要是再不出来,我就毁掉你这破草棚子了。”
说着举掌欲击,旁边那道人却阻止道:“别着急。”
虽是短短三字,说得极有威仪,任共弃果然不动了。
遂听得草庐之门,呀然一声打开,走出二人,一个是满脸狡容的胡子玉,另一个却是一个四十岁左右中年儒生,相貌温顺,眼中透露着睿智的光芒。
胡子玉先哈哈大笑道:“任老弟,一别十年,你怎么披上道衫了?”
任共弃毫不留情地道:“别噜嗦,你快说把我女儿藏到哪儿去了?”
胡子玉独眼微眨道:“你说的贤侄女呀!她出落得一朵花似的,我怎舍得伤害她,你放心,她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,有人陪着她下棋。”
任共弃急道:“你快说她在哪里?”
胡子玉尚未开口,一旁的中年文土道:“道长请放心,令媛与犬子颇为投机,现在正在璇玑亭上挑灯夜弃。”
任共弃瞪他一眼道:“你那儿子是什么东西?也配跟我女儿对坐下棋。”
那文士虽受侮辱,却毫不动气,微笑道:“他们年青人自相投契,在下虽知不配,倒也无法阻止。”
这时站在任共弃旁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