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为绮旎的事,可是在梅姑做来,自然而庄严。洒脱的朱兰,居然也说不出一句开玩笑的话来。
还是韦明远端起酒杯道:“且喜儿女们的事谐定,我们大家都干一杯,聊以为庆吧。”
这一打破僵局,大家都把杯子举了起来,只有韦纪湄与梅姑没有动。
一饮既尽,梅姑盈盈的起立侍觞,韦明远端详着她楚楚可人的神态,心中十分得意,一面以手持杯,一面长吟道:“若非群玉山头见,会向瑶台月下逢,小子!你一身俗骨,却得如此仙侣,倒是真的不负此生了。”
梅姑羞上双颊,含晕目座。
朱兰轻轻地打了他一下道:“没正经,这不像个老子说的话。”
韦明远哈哈大笑,席上的气氛顿时融洽多了。
酒过数巡,聂无双突然放下杯子,向韦明远道:“妾身一开始就已曾声明,有两件事要一烦侠驾,第一件是儿女之事,且喜得结果,现在妾身要提第二个要求了。”
韦明远微愕道:“夫人尚有何事指教?”
聂无双淡淡一笑道:“久闻大侠盛誉盖天下,神功通造化,今日幸得相逢,高明难再相遇,妾身自不量力,想请教几手不世绝艺。”
韦明远惊道:“彼此已为儿女亲家,夫人这又是何苦来呢?
聂无双道:“不过是印证一下所学,谅不至伤害到感情,妾身自知此举太属冒昧,然自先夫去世之后,大侠实为妾身所推第一人,故贸然相请,尚祈大侠能垂允所求,不吝赐教。”
韦明远仍是谦逊道:“方才席间已经拜领妙着,韦某自承不如。”
聂无双脸色微红道:“大侠此言若非自谦,便是讥讽了,适才两度试招,大侠举手从容,不知还保留了多少精着呢,妾身一再回请,大侠不要再拒绝了。”
韦明远略一沉吟道:“就在这楼上岂非太惊世骇俗了一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