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战隐道:“这就是了,你又何必那样说呢!”
乔妫道:“可是你猴急的样子令我不顺眼。”
战隐叹了一口气,道:“我们相处不是一天了,你知道我的性子,从小我就性急,我只想快点见他们,跟她把话讲清楚。”
乔妫道:“你要跟她讲什么。”
战隐道:“老实告诉她,我们以前的事办错了,请她……”
乔妫突地脸一沉道:“你要是真想那样做,我也永远地不跟你见面。”
战隐急了道:“可是你知道一开始我就没有愿意过。”
乔妫轻叹道:“真是痴心女子负心汉,人家千里迢迢地赶来,为你受尽苦楚,却换得你如此相待,你也太欺负我们女人了。”
战隐急道:“那你要我怎么样呢。”
乔妫道:“好好地对待她,我都不嫌她,你干吗嫌她呢。”
战隐道:“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。”
乔妫作色道:“你真觉得委屈了,不妨一个人跟她讲,我要走了。”
战隐急道:“你上哪儿去?”
乔妫道:“随便哪儿,只要离你远远的。”
战隐道:“泰山大会迫在眉睫,你怎可抽身不管!”
乔妫冷笑道:“反正你现在神功已就,矩业有成,不需要我了。
战隐的口气软了道:“你知道我是少不了你的,一切都听你吧。”
乔妫转颜道:“这才对了,我不愿落个不能容人的话柄,再者名义上她究竟是正大光明的……”
战隐道:“那是爸爸做的主,我并不愿意。”
乔妫一瞪眼道:“那时你不是为了我,现在更不需要为我。”
战隐欲言又止,眼中有迷烟的神色,乔妫瞧在眼中,目中隐隐闪过一阵恨意,尖刻地道:“怎么!我又刺着你的隐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