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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妫一言不发,伸手又点了她的玉枕穴。
这下子黄英无法躲避,双手一伸,疼得在地上直掉眼泪,可是她还是强口骂道:“你这贼女人,暗袭偷招,算什么本事!”
乔妫冷笑道:“第一招我是偷袭的,可是你立刻破解还招,因此我不算暗招取胜!”
黄英语结哭叫道:“你大欺小,不要脸!”
乔妫脸色乍变,飞起一脚,将她踢了一个翻身,脚尖刚好触在哑穴上,黄英叫不出来了,而且脸面扑在地上,也看不见她的表情。
战隐一直在旁观看,这时才不以为然道:“你干吗要这样对付一个孩子?”
乔妫平静地道:“你不是来生事的吗,打了小的,才有老的出头。”
战隐微微色变,沉声道:“这不是我希望的方式。”
乔妫平淡地道:“这也不是我的真正的意思。”
战隐一怔道:“你是什么意思呢?”
乔妫道:“这孩子首先纵野兽加害我们,然后又辱骂你,这两点俱无可恕,理当惩戒。”
战隐为之一顿道:“我们怎可与孩童一般见识?”
乔妫尖刻地道:“孩子杀了人就不算犯罪吗?神骑旅自成立,几曾受过一点凌辱,这孩子既对你我不敬,理应受苦!”
战隐将她翻了过来,见她脸上又是泪又是沙土,有几处还擦破了皮,隐隐有些血迹,很是不忍地道:“她已吃过苦了,解了她吧。”
说着伸手要替她解穴,乔妫厉声道:“你只要一伸手,从此咱们就是路人。”
战隐手一停,柔声道:“你又何必专门跟一个孩子过不去。”
乔妫冷冷地道:“我没有那么好的兴趣跟她生气,我问你,神骑旅之有今日是谁的功劳。”
战隐见她说得很严重,遂也正经地道:“当然是你的力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