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。”
韦明远道:“这意思我明白,不过你不该鼓动少林的人出场,他们对文抄侯会吃亏。”
战隐道:“爸爸不要担心,少林本身的达摩七式不弱,再加上聂姨姨绝不会吃亏的。”
韦明远更糊涂了道:“你的岳母怎么会与少林联手,她与文抄候有什么怨仇?”
战隐神秘地笑道:“那仇可深着呢,聂姨姨婆家也姓文,一会儿您就明白了。”
说着二人已走近桌边,聂无双仍是满脸寒霜地站在那儿,见战隐过来了,立刻厉声地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梅姑怎么了?”
战隐赔笑道:“梅姑的事等一下再谈,您先解决这问题再说。”
聂无双脸上微有一丝红色道:“你怎么认识他的?”
战隐道:“梅姑见过他,所以我才知道……”
聂无双脸上又红了一点道:“这孩子什么事都混说。”
战隐道:“您别急,那件事算不了什么,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事呢。”
聂无双脸上一阵骤变,急声问道:“什么事?”
战隐摸出一张小字条递过道:“您看了就知道。”
聂无双急速地打开纸条,见上面写几行小字道:“有巨蟹色为淡青,青上有菊花纹,名日菊花青,性奇寒,惟味奇佳,食后切忌房事,犯之者必死,症若伤寒,名医难察……”
聂无双看后脸色大变,颤着声音道:“真有这回事?”
战隐一耸肩膀道:“我怎么知道呢?只有您自己才清楚。”
聂无双脸上先是一红,继而变为异常惨厉,双手一按桌面,脚在地上一点,立刻就飞上了台。
韦明远等人犹在鼓中,战隐却含笑回到座上去了。
台上文抄侯脸色忽青忽白,几个老僧也莫名其妙,台下其他人更糊涂了。
涤境见聂无双登了台,脸上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