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地抚育成人,你居然对他下这种毒手。”
文抄侯抢天大呼道:“天地良心,我对哥哥尊敬之极,哪里会生害他之心,他在生之日,我心中对你纵然有千万般爱慕,却压制住不敢表露,他死时我比谁都伤心,即使是后来对你透露过我的心念,也是哥哥在临终前嘱咐他怕你年青,难挨那日后寂寞的岁月……”
聂无双愤急叫道:“放狗屁!螃蟹是你捉的,你哥哥是怎么死的?司马昭之心,人所共鉴,你还敢狡赖……你简直不是人。”
文抄侯的眼中也流着泪叫道:“嫂嫂!随你怎么骂吧。反正我绝对没有杀死哥哥,螃蟹是我捉来的,可是我绝对不知道其中有毒,而且哥哥以前也吃过。”
聂无双厉声道:“那时我们并未成婚……你该记得那字条的后两句……”
文抄侯呆了片刻,才含着眼泪道:“随你怎么说吧,反正我绝对没有那种存心……”
聂无双道:“你能唆使任共弃杀祖,怎么你不会杀兄,你们都是一丘之貉。”
文抄侯默然无言,台下的人也都静静听着,谁都想不到在这台上会翻出这样的一段公案,虽然细节还不明白,可是大致都算是懂了。
所有的眼光都不屑地望着文抄侯,令他十分难受。
因为聂无双的话提到任共弃,杜素琼脸色微微一动。
乔妫也是一动,目中闪过一瞬间的厉芒。
韦明远则感慨的叹了一声。
文抄侯停了片刻,才含泪长叹道:“今日我大概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聂无双厉声道:“你自己做的事,想赖都赖不掉。”
文抄侯黯然道:“嫂嫂想把我怎么样?”
聂无双切齿恨道:“我要把你粉身碎骨,一报我杀夫之仇,也做你杀兄之罪……”
涤境在旁立刻道:“阿弥陀佛!夫人固然有不共戴天之仇,可是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