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明远微笑道:“不必了!今天的人都是冲我来的。”
战隐笑道:“话是不错,可是还有些朋友是冲着别人来的,他们的事也很重要。”
韦明远愕然道:“谁?什么事?”
战隐用手一指西座道:“那边少林的大师在等着与文故盟主一决,要报涤尘大师的仇呢。”
文抄候并未随众登山,此刻却踞坐在一张座头前,战隐指着他时,他愤然地站起来,怒骂道:“小子!你别不干不净,揭掉你那层皮,你还不配对我这样说话。”
战隐由乔妫那儿,已经知道文抄侯在长白山庄上所闹的事,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瞒不过他,遂故意地一笑道:“对不起!在下一时失口,叫错了一个字,文前盟主!这该好了吧。
阁下进来时,少林的大师专心注意台上,没有看见,在下可不敢担慢客之罪。”
说完又故意嘿嘿一阵干笑。
少林寺的僧人们果然一个个都变色起立,文抄侯傲然不在意。
韦明远在台上感到颇为难堪,涤境长老已合十作礼道:“帮主能否也赐敝派一个薄面?”
此话中之意,是暗指着韦明远先前曾答应峨嵋先与谷飞清理门户之事,韦明远当然不能厚此薄彼,遂拱手道:“大师不必客气!请!”
说完跳下台来,涤境合十谢了一声,率着身后四个老僧上了擂台。
战隐又对文抄侯道:“文前盟主!阁下不会临阵脱逃吧。”
文抄侯大笑道:“我连韦明远尚且不惧,何惧乎少林寺几个秃驴。”
少林寺的老僧们个个修为有素,闻言毫不动怒,只是在台上凝立不语,涤境也淡淡一笑道:“敝派自知技艺浅,不足入文施主高明法眼,只是为了敝师兄蒙施主超度,不得不烦请文施主一会。”
文抄侯傲然离座,慢慢地朝台上走来,口中还鄙夷地道:“杀了一个老和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