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韦伯伯!您对我作何批评。”
韦明远想了半天才道:“你娘对你已够了解,我不懂得女人,无法对你置评。”
杜念远又接着道:“那您对纪湄有什么话交代呢?”
韦明远沉思片刻道:“他是你一手造成的,我也无法说什么。”
战隐觉得很不是味道,讪讪地道:“爸爸!我……”
韦明远肃穆道:“孩子!你把面具摘下来。”
战隐顺从地摘下面具,露出一幅星眉朗目的俊情面庞,四周又是一声惊叹,想不到这位叱咤一时的风云人物,居然如此年青。
韦明远望了片刻,才感慨地道:“纪湄!孩子!这是最后一次叫你,今后你叫韦纪湄也好,叫战隐也好,记住!你是神骑旅的首领,我是天龙派的掌门,我们可以为敌,也可以为友,不过不再有其他的关系了。”
韦纪湄道:“爸爸!您不要我了。”
韦明远长叹一声道:“其实你早已不属于我了。”
说完他将手中的梅姑放下,意兴萧索地回到座上,与杜素琼相对无语。
这又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,虽无武场,却更刺激人心。
梅姑已经清醒过来,呆呆地站着,杜素琼的一番话她都听清楚了,可是她心中千头万绪,不知如何是好。
杜念远等了一下,轻轻地对韦纪循道:“下去吧!台上还有别的事呢。”
韦纪湄默然转身,正想与杜念远一同离去,梅姑突然叫道:“杜念远!你站住!”
杜念远回头止步道:“你还想为你母亲报仇吗?”
梅姑道:“不!纵然你所有的正当理由都透过私心所操纵,却有一句话是对的。”
杜念远微异道:“哪一句?”
梅姑庄容地道:“文家的事该由文家来清理,我叔叔不肖,我娘该出来收拾他,因此她死不冤枉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