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菊花青蟹确实有毒。”
梅姑呸了一声道:“他活了三天还没死,是我杀死了他的。”
乔妫微微哦了一声道:“那就是书上写错了,这著书的人才是真的该死。”
梅姑用眼盯了她半天才道:“那该死之人是你,不是你这一段假笔记,我母亲与叔叔何至于同室操戈,死于非命,你还想狡赖?”
乔妫哼哼浅笑了两声道:“如此说来你自己比我更是该死了,你既知菊花青蟹无毒便该早些赶来……”
梅姑面现厉容道:“你说得正好,不过我还不会发现你的阴谋呢,我来得不算迟,可是却被你派人在谷外故意耽误了我一阵,使我赶来时,母亲与叔叔都双双死于非命了。”
乔妫毫不在乎地道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派的人呢?”
梅姑道:“那人是神骑旅中的,我一到之后,他立刻拦着我,说是徐大哥有事找我,我跟他瞎转了半天,没找到徐大哥,那人再把我领来时,娘已经……”
说到这儿她因为过度悲愤,以至于泣不成声,这一番说得四下之人一起动容,片刻之间台上已添了好几个人,一边是韦明远与杜素琼,另一边是战隐。
韦明远沉声道:“念远!她的话是真的吗?”
杜念远想了一下,点头道:“不错!连菊花青蟹有毒之说,也是我杜撰的。”
台上请人脸色又是一阵惊变,杜素琼也沉着脸道:“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
乔妫得意地道:“道理至明,我是为了大家的好。”
梅姑哭声道:“放屁!害死我娘与叔叔,还说为大家好。”
乔妫望着她,脸上忽而涌起一片庄容,厉声道:“你再信口骂人,那木中客就是榜样。”
韦明远脸上也浮起怒容,跨前一步,战隐急叫道:“念远!你快说呀?你把理由说出来。”
乔妫凛然看着韦明远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