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惹人家骂了,这儿的知音很多呢。”
蝴蝶红遵命又开始投弦起引,黄姓少年脸色却动了一下,他想不到轻轻的一句话,竟会被楼上听去。
那男的不简单!
蝴蝶红也不简单!
琵琶弹了一个过门,蝴蝶红的歌声又起了:
“当年白山黑水,
曾说海誓山盟。
君去杳如黄鹤,
而今音信无凭。
忆否冰雪为证,
共许白头深情。
君何忍作相绝,
十载悠悠此心……”
歌声在一声怨叹中结束,充满了凄恻之情。
男子也轻轻一叹道:“红红,这一曲为何哀怨之深?”
蝴蝶红凄楚地道:“妾身想起一个负心的男子,不自而然地流露出心中的怨情,请驸马爷别见怪!妾身……”
那男子笑道:“红红,不要紧张,不是我怪你,像你这样的女子,居然会有人负心相待,那个人简直该杀!”
蝴蝶红嘤嘤地啜泣起来,那男子在温言劝慰,楼下的人都屏息相待,黄姓少年突然起立道:“这女子太可怜了,我得劝劝她去!”
说完离座向楼上走去,马云程急忙想去拖他,可是那少年身形很是滑溜,居然没有被他抓住!
马云程脸色如土的站在楼梯口发呆,身旁忽而掠过一人,正是那庄姓少年,回头向马云程笑道:“我这个把弟年青不懂事,我去关照他一下!”
两个人居然一先一后都上了三楼。
花厅门口有一个锦衫大汉,按剑怒叫道:“下去!这是什么地方,也容得你们胡闯!”
黄姓少年傲然地道:“这是酒楼,大家都来得的地方!”
那大汉怒泛颜色,正准备发作,厅内已有人发话道:“刘标!别发横,让人家进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