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水流与邢洁相与大笑,安步登山而去。
当易水流与邢洁慢慢走到真武殿前时,那儿已站满了许多手持长剑的道士,在日光中闪闪发亮。
易水流面对这么多的人,竟然毫无怯意,哈哈大笑道:“在下等不过是江湖未流,怎敢劳动诸位列队相迎?”
为首的四个道人,年龄俱与一鸥差不多,正是武当二代之秀,值殿四大圣者,一尘、一瓢、一鹭、一月。
四人中又以一尘居长,他瞥了一下易水流与邢洁腰下的长剑,脸色十分凝重,正想开口询问。
一鸥已匆匆地由山下赶来,越过二人,直接走到一尘身畔,附在他的耳旁低语一阵,大概是介绍二人的来历。
易水流与邢洁则始终静静地站着,一言不发。
一尘听一鸥说完,脸色更为沉重,徐徐地对二人道:“原来二位是神骑旅特使,敝师弟不懂事,致对二位多有得罪,望祈二位原谅,二位请人内稍息如何?”
由于早在杜素琼与任共弃在武当山一阵大闹,使得武当一蹶不振,现在掌门已换青木,他是个很谦和的人,为了保全派中元气,力诫门下少惹是非。一尘是他的大弟子,对青木的心意颇为了解,所以这两个少年人虽然是上门欺人,他依然委屈求全的忍了下去。
易水流微微一笑道:“道长不必太客气,贵派向例解剑登山之规,在下等本应遵守,无奈师门有规约,兵器不得离身,是故……”
他的话虽婉转,语气却十分狂傲,而且好似听出一尘在放过他们携剑登山之事,故意地提了出来。
一尘的脸色果然又是一变,但依然忍住气道:“贫道已经代敝师弟谢罪了,希望二位不必再将此事放在心上。二位既有任命来敝派,还请入内详谈!”
易水流漠然地摇摇头道:“不必了,我们的事很简单,在这儿也能解决。”
一尘顿了一顿才道: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