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大木冷笑回顾柳树道:“你听听,人家韦世兄只是无心之举,你就断了一根手指,若是有心,你连命都保不住了,自不量力的畜生!”
柳树羞愧地低下头,目光中却充满狠毒之意。
韦光惶恐地道:“柳前辈误会了,小侄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柳大木用手一比道:“世兄不必介意,今天我是特率犬子前来请罪的。”
韦光连忙道:“这个小侄更不敢当了。”
柳大木微笑道:“世兄不必客气,那天幸而是犬子吃了亏,若是犬子不幸伤了世兄,不惟向兄放不过兄弟,就是韦大侠与令兄,也不会放过兄弟,韦大侠或许还可以哀之以情,令兄可惹不起,神骑旅大名扬天下……”
韦光见他语中涉及父兄,不由微微色变道:“前辈何苦要扯上家父与家兄呢?家父早已不理世事,家兄早岁生死未卜,近日虽然传出讯息,真伪未明,小侄开罪柳兄,情愿一身担当!”
柳大木闻言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中充满一种鄙夷之意,使得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。
柳大木笑了片刻,才冷冷地道:“韦世兄壮语不减豪士家风,犬子无能,世兄管教得极是,不过兄弟也想来领教一下名震天下的韦门绝学。”
白啸夫想不到柳大木会提出这种要求,连忙插身道:“柳见何苦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。”
柳大木脸色一寒道:“我儿子手指断了,该如何说法?”
白啸夫呐呐地道:“那天的情形是怎样的……”
当着柳大木的面,他不好意思批评柳树的行为乖张,是以底下的话很难启口,谁知柳大木一笑道:“那天的情形犬子并未隐瞒,他的行止的确十分卑劣,不怪白兄看不起他,就是兄弟也无颜再向白见提求亲之事。”
白啸夫摸不清他的话意,不知如何回答才好。
柳大本又转为怒声道:“可是韦世兄也过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