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白先生不愧高明!”
白啸夫摇头道:“在下纵然解得此意,终是比山主慢了一步。”
说着在棺前庄严地拜了一拜,然后再轻轻叩着棺盖,口中哺惆祝告一阵,突地扶着棺盖一边高兴地道:“在这里!”
韦明远奇道:“白兄说什么在这里?”
白啸夫道:“兄弟按照棺上所说,轻叩棺盖四十九下,果然在第四十九次时,触到开棺的枢纽!这广成子用心实在太密!”
说着用手指剔开一层绿锈,露出一个缺口,微一用力,将棺盖抬了起来。
棺中睡着一具高大的尸体,身着道装,脸貌栩栩如生,金梁紫冠,肤色白如温玉,方口墨髯。
韦明远由衷地躬身作礼道:“广成子果然是个有道之士,千余年来,他仍能将遗体保存得这么完整,真是不容易。”
杜素琼突然道:“这人不是广成子!”
白啸夫也道:“在下也觉得不太像,只是无法加以证实!”
杜素琼道:“第一是他的服装,道家创自汉代张道陵,宗法春秋时的老君李耳,李耳比广成子还晚了八百多年,何来这一身装束!”
韦明远犹豫不信道:“这也许是后来的人帮他换上的,那棺是青铜时代的制品,铜质甚纯,也告腐蚀了,广成子的衣着岂能不朽?赤身露体又显着太为不敬,替他换件衣服,也是在情理的事。”
杜素琼道:“你说得固然有理,但还是不合实际,广成子那种道行,也无法延续寿纪,怎能将遗体保存如此之久。”
韦明远道:“怎么不可能,你忘了端木方……”
杜素琼道:“端木方实际并未全死,他埋骨之地又得地气之养,百虫不侵,所以才苟延残喘至百余年之久。”
韦明远道:“此地甚为干旱……”
杜素琼微笑道:“你别找理由了,假如此地有着一切条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