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贼?”
周幼梅脸色微变地注目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锦袍老者问道:“难道你此行,不是对文大人有所图谋而来?”
这句话,虽然不是用真气传音问出,但语声却低得仅仅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到。
周幼梅冷冷一笑道:“何以见得?”
锦袍老者悠悠地接道:“想当然耳。”
周幼梅脸色-沉道:“‘贼’字是可以随便替灿口上的……”
说到这里,堂倌已将酒菜送上。
锦袍老者斟满两杯酒,举杯含笑接道:“丫头远来辛苦,叔叔敬你一杯。”
但接着却以真气传音说道:“方才,你离开客栈时,已由轻功身法上泄了底……”
周幼梅脸色一变道:“原来你追蹑在我后面?”
如果这锦袍老者是追蹑在她后面,而未被察觉,并且还比她先到酒楼,那么,这位神秘人物的武功,就高明得太可怕了,这情形,又怎地不教周幼梅为之脸色大变!
但锦袍老者却微微一笑道:“不追蹑你后面,又怎会知道这些?”
一顿话锋,又含笑接道:“喝酒。”
一仰脖子,将一杯酒喝了个点滴无存。
但周幼梅却漠然端坐,连酒杯都没端起过,只是冷然注目着问道:“你说,我泄了什么底?”
锦袍老者好整以暇地将自己的酒杯斟满,一面却以真气传音说道:“丫头,你自己的轻功身法,源出何处,难道还要我代你说明?”
周幼梅禁不住心头暗懔,也暗中提高警觉,但表面上却冷笑一声道:“原来你们方才在客栈中演的是双簧!”
“双簧?”锦袍老者截口笑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周幼梅漫应道:“口喊捉贼,你才是……”
接着,又真气传音说道:“对文大人有所图谋而来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