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炼,是非自有公论,史令主请暂莫打岔。”
话锋一顿之后,又向邵友梅注目问道:“邵大侠,令师上下如何称呼?”
“纪治平。”
“纪治平?”青衣老妪蹙眉重复了一遍之后,才接着问道:“邵大侠方才所说‘变生肘腋’,那又是怎么回事?”
史天松连忙扬声说道:“朱姥姥,咱们当务之急,是收回那‘翡翠船’啊!”
青衣老妪不悦地冷笑一声道:“你是向我老婆子下命令?”
史天松连忙歉笑道:“晚辈怎敢……”
许双文扬声怒叱道:“那你就少废话!”
同时,青衣老妪也冷然接道:“你再要半途打岔,我立即拂袖而去。”
“是,是,”史天松连忙陪笑道:“晚辈不再打岔就是。”
青衣老妪目光移注邵友梅,微微一笑道:“邵大侠请答我所问。”
邵友梅已观察出,目前这位青衣老妪与许双文姊妹,人颇正派,同时对百里源师徒,也没甚好感,尽管她们是为了要收回“翡翠船”,冲着他而来,但他已因而放下一大半的心,如今,惟一使他担心而又不安的,已只不过是乃师获得“翡翠船”的经过是否光明,以及与长春谷的许家,是否有甚过节而已。
但目前,他已没法顾虑这些,只好走一步,算一步,先将当年那不可外扬的家丑,简略叙明再说,当下,他轻轻一叹道:“提起当年,不但令人心痛,也真是说来话长。”
“不要紧。”青衣老妪接道:“咱们有的是时间,邵大侠尽可慢慢道来。”
“好的……”于是,邵友梅只好硬着头皮,将当年师门惨案的前因后果,择要复述了一遍。
青衣老妪静静地听完之后,才轻叹一声道:“原来此中还有如此多的曲折。”
接着,又注目问道:“那以,邵大侠改装易容,千里迢迢地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