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友梅禁不住心头一惨地接口说道:“所以,你也学会了喝酒?”
“是啊!”纪忠含笑接道:“邵公子,他们人虽然走了,但留下来的美酒佳肴,可真不少,来!咱们喝一杯去!”
他,虽然是带笑地说着,但那副笑容,却比哭还要难看。
邵友梅摇头接道:“不!我问你几句话后,立刻就要走的。”
“对了,”纪忠抬手拍拍自己的额角说道:“邵公子,老奴也正想问您,您见到老主人吗?”
邵友梅幽幽地一叹道:“没有,我也正在找他老人家。”接着,又注目问道:“老人家,你知道他们是几时走的?”
纪忠自顾自地,倚着一株桃树,坐了下来,又拍拍自己的额角道:“今天?昨天?……哦!对了,是昨天早上走的。”
邵友梅蹙眉说道:“昨天早上?那么,百里源也并没赶回来?”
纪忠点点头道:“是的,一直到现在,老奴也没见到百里源。”
邵友梅接问道:“那么,这儿的人,是公冶如玉带走的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怎会一个人留在这儿?”
纪忠苦笑道:“他们嫌我年纪太老了,不能做事,而且话又多,所以把我扔了下来,同时,公冶如玉也知道只有咱们两人谈得来,才要我留下来,转告你几句话……”
倏地顿住话锋,抬首注目问道:“哦!邵公子,他们说,还有一老两少,也会来的,那是什么人?怎么还没有来?”
邵友梅心头暗忖着:他们显然是以飞鸽传书,互通消息!
但他口中却漫应道:“她们可能来得晚一点,也可能不会来了。”
话锋略为一顿之后,又注目接问道:“公冶如玉要你转告我一些什么话?”
纪忠沉思着说道:“她说,请你不要再追踪他们了,三个月之后,他们会